關注組織:天殘月戰鬥隊
組織編號:GOI-212
核心成員人數:60-70人
曾參與由他們發起之群眾活動人數:200-1000人
概覽:天殘月戰鬥隊是一個於文革時期成立的紅衛兵組織,該組織曾於文革時期主持過多次針對異常實體的批鬥活動並多次書寫相關的大字報。其後,於上山下鄉時期亦有紀錄表明 組織曾使用甚至多次嘗試製造異常提高其生產效率,但隨著文化大革命的結束,現已正式解散。
該組織成員大部分皆對於帷幕所知甚少,所以上述的行動成效並不一定顯著。不過因為他們擁有較多接觸異常的經驗及於特定政治事件中所發現的機密資料,對異常仍有一定認知,因此該組織的行動對於低危險性異常人形實體仍是危險甚至具致命性。
收容: 由於文革時期的特殊政治關係,基金會即使於1967年已經獲知組織的存在,但要正式深入研究及收容相關項目則已經是改革開放後。現時基金會的主要收容方法為對該組織的前成員進行搜索並對他們進行訪談,於訪談後再實行記憶刪除,其後根據所得資料對相關 異常進行追蹤及收容。
由於該組織的性質關係,所以組織性比較散。但能夠肯定在其核心成員之間分有宣傳部,研發部,戰略統籌部,情報部及財政部五個主要部門,不過這些部門的分工並不明確。每個部門各有三位委員統轄,每個部門則大概有成員15人至30人不等。至於參與大串連又或武鬥的成員則有不少其實並不是該組織的核心成員,不過在決定參加時會有相關部門派發相應的資源。
理論上,符合上方描述的天殘月戰鬥隊在1968年末上山下鄉後解散。但由於其所掌異常資料並未歸還,所以他們的隊員依然繼續有使用異常。而「天殘月戰鬥隊」這一個名銜則多次出現於他們上山下鄉時期所書寫的大字報及制作的異常項目。然而,按照被分配到的地方不同,依然有前成員在某些特定時期(如批林批孔)藉「天殘月戰鬥隊」之名進行短暫的復出 及重新組織,不過規模和使用異常的激烈程度已無法與上山下鄉前相提並論。
天殘月小兵隊
天殘月小兵隊是天殘月戰鬥隊的附屬紅小兵團體,多數由戰鬥隊成員家庭中5-11歲的成員組成,由天殘月戰鬥隊宣傳部作為統籌。主要負責派發傳單及參加批鬥大會等,不過所謂的參加主要是偏向形式上,相關的附屬團體在上山下鄉開始後基本上已經解散。
簡史
天殘月戰鬥隊於文革時的活動可粗略分為以下幾個階段:
1. 初始階段:(1966年)隨著文革的開展,積極參與社會運動。從所見所聞及某些幹部子弟員之間的口頭情報得知異常並對此進行少額批鬥或利用。
2. 武鬥階段:(1967-1968)在該階段當中,天殘月戰鬥隊站隊成為紅旗派組織,多次參與各類衝擊政府機關行動及武鬥。並且對於使用異常物品以協助自身上達到組織歷史的高峰,也就是該段時間天殘月戰鬥隊開始轉型成為異常武裝組織。不過在1968年2月廣東省革委會成立後開始轉向式微,武裝亦被逐步解除,但異常的使用及批判仍然存在。
3. 上山下鄉:(1969-1973)天殘月戰鬥隊被分成若干小隊並被分配至不同農村,對異常個體的批判持續但活躍度大減,甚至於此段時間中期開始已經銷聲匿跡。異常的運用亦更改為協助下放生活,不過成效不彰。相關行動與此階段之前的兩階段對比之下頗不積極,天殘月的名稱變成多數出現在某些大字報邊角以表示作者。小隊與小隊之間聯絡亦逐漸疏遠,此階段中後期開始出現隊員脫逃的情況。
4. 批林批孔:(1974-1975)包括反右傾翻案風在內,主持過數次相關活動及書寫大字報。但由於當時主流民意已不積極,其所做的活動亦不大有成效,異常的相關程度幾近為零。不過由於當時大部分成員仍處於下放狀態,所以部分的測試用異常仍在運作。
5. 文革結束:(1976)隨著毛澤東逝世四人幫倒台,文革正式完結,組織解散。相關項目多留於原地,或逐漸流出。隨著文革距離 現代已有一定時間,相關物品具有收藏價值,不排除現時有部分流出市面。
以下為天殘月戰鬥隊有紀錄時的首三年編年史,1969年及之後則由於上山下鄉運動而無法作精確紀錄,下述紀錄會隨著更多相關資料的發現而更新。
1966年
八月八日中央通過十六條,文化大革命全面開展。 根據資料顯示,天殘月戰鬥隊成立於1966年8月18日,同一日內亦發表了該組織的第一篇大字報《打倒校內走資教師,紅衛兵革命造反精神萬歲》。 其後又陸續發表多份社論及大字報貼於教室內的壁報板及學校圍牆外,但無引起太大迴響,並且當時期行動亦未顯現出任何異常相關性。
同時,當時又有隊員跟隨當時大量師生去到北京上海等大城市進行大串聯。天殘月戰鬥隊當中包括非主要成員有約150名去到北京,而該150名紅衛兵其後又繼續去到其他地方串聯。經多次與其他紅衛兵進行活動及溝通,再加上內部幹部子弟成員所提供情報後。其組織開始意識異常之存在,並組織針對不合階級異常進行批鬥的行動。
於基金會現時所找到的資料,其最早有提及對異常進行批鬥的是他們於9月10日張貼的大字報《異常的階級勢力不容忽視》。但相關行動在對外時並無大力宣傳其與異常有關,並且為避免被人指為是「牛鬼蛇神」,往往對於異常的狙擊多在於字面,而在實際行動中多數會將異常解釋成迷信/未解明之科學,再大力宣揚其具有的「反動本質」 進行批鬥,公審甚至私刑。
12月13日廣東群眾組織聯合封鎖和接管《紅衛報》(即現今《羊城晚報》),天殘月戰鬥隊亦有參與。12月15日,中南局正式宣佈紅衛報停刊。
1967年
於一月初,大部分參與大串聯的天殘月戰鬥隊成員已返回廣東省。1月22日,廣東省革命造反聯合委員會(簡稱省革聯)宣佈對省委位奪權並對外發出賀電,緊接天殘月戰鬥隊亦對上述行動藉大字報表示支持。此舉正式標示天殘月戰鬥隊於廣東省兩大派系紅旗派(造反派)與東風派(保守派)1當中偏向紅旗派之行列。
該組織其後又參與2月8日造反派沖軍區事件,於事件當中受到軍方鎮壓,天殘月戰鬥隊有幾十位成員受傷。2但能夠肯定於該次衝擊軍區事件當中其意外獲得一部分較低機密度的異常相關資料(約50至60頁),該組織的異常相關性於此次事件當中更進一步。上述行動於2月21日受到軍方強烈譴責,同時宣佈省革聯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新代表」。再於3月1日正式對部分紅旗派組織(如八一戰鬥兵團)進行取締,該事件引致到天殘月戰鬥隊的活動於一段短時間內變得低調,但並無直接影響天殘月戰鬥隊本身的營運及參與其他群眾運動,例如三月期間的揪「廣譚」3行動。
4月1日,《愛國主義還是賣國主義-評反動電影清宮秘史》一文見報,由4月3日至4月11日駐地軍隊及民眾連續上街遊行,矛頭直指劉少奇。除此之外,4月11日亦有支持省革聯的群眾包圍廣州日報社希望為省革聯進行平反。上述的兩項群眾活動天殘月戰鬥隊亦有參加,同一時間於二月時獲得的異常相關資料亦開始於組織內部開始實行和嘗試運用。4月22日,中山醫學院內紅旗派與東風派群眾組織發生衝突,消息傳開後兩派皆運送人手增援,最終演變成最高峰時超過萬人的武鬥事件。天殘月戰鬥隊有超過50名成員攜同其製造的疑似異常項目參與此次武鬥。事件其後平息,兩派人士逐漸撤離中山醫學院。根據資料顯示,此次事件於天殘月戰鬥隊內部受到重視,並認為為往後「對資本主義異常進行全面批判,對運用無產階級異常協助造反」提供「重要且有效的經驗」。
6月21日廣東省軍事管制委員會發出《關於立即制止武鬥的指示》,上述指示令到天殘月戰鬥隊內部激起討論。最後經過聚會決議,表示保留異常物品的研究及使用,但將會以守為主。(天殘月戰鬥隊內部稱為《六二一決定》)6月28日,亦參加支持港九六七各業工人大罷工的遊行,、於該日發表《天殘月戰鬥隊告港九同胞書》,該書信其後被香港異常城市新茶嶺左派組織接獲並印制派發。
7月20日,720事件爆發。7月23日,經過文匯報公佈後文攻武衛口號正式確立。同日,紅旗派在越秀山體育館舉行集會,東風派則於附近的中山紀念堂集會,中午時兩派群眾皆於附近地區進行武鬥。此次為天殘月戰鬥隊參與的第二場大武鬥,由於上次防守為主的方針,本次 戰鬥隊使用的異常數目比第一次低,傷亡亦較上次多。隨著文攻武衛口號確立,本次事件後戰鬥隊一致決議推翻《六二一決定》,並且正式決定將組織武裝化。由組織成員馮一鳴帶頭下,數十位工廠工人開始私自使用原材料製造武器。馮的家庭原本是農村槍匠出身,此舉更令他與幾位朋友開始嘗試製造槍械。再加上當時環境愈趨混亂,民間組織搶奪解放軍軍火庫之行動時有發生,就現時紀錄這一類行動天殘月戰鬥隊最少曾參與五次,更因此獲得更多的異常相關資料。據不完全統計,最高峰時天殘月戰鬥隊有步槍32枝,土製槍械90多把。7月31日,群眾組織「公安廳聯合總部星火燎原戰鬥隊」對廣東省軍事管制委員會屬下無產階級專政小組於其辦公室門口貼上封條及公告,示意「查封」。其後包括天殘月戰鬥隊在內數十個群眾組織亦對該小組實行「查封」,此為天殘月戰鬥隊第一次以組織名義對官方機構進行查封。
8月1日,群眾組織「廣州紅司」發出《炮轟廣州軍區黨委緊急戰鬥動員令》。8月8日群眾組織「廣州三司炮轟廣州軍區黨委聯絡站」發出《嚴正聲明》,表示要為二·八沖軍區事件平反。天殘月戰鬥隊作為沖軍區的參與者自是十分支持,並發表大字報聲援,同時組織內的備戰狀態達到高峰。8月11日,紅旗派群眾組織「廣州紅色警備司令部」成立,其後又與其他組織合併成為「廣州紅色革命造反聯合指揮部警備司令部」(紅警司)。「紅警司」架構極為複雜,內設參謀部、 政治部、作戰部等機構,配備「警備團」三個,又有設一支「前線突擊隊」,更派出巡邏車在街上巡邏,揚言廣州警司4是「黑警司」,具有一定取代官方警司的意圖。在這種情況下,由於在眾多民間組織當中,天殘月戰鬥隊有較多接觸異常的經驗。因此,天殘月戰鬥隊成為「紅警司」內對應中國官方相關部門的隊伍。8月12日,紅旗派組織「工聯」武裝攻佔南方大廈5作為部隊總部辦公室之用,其後天殘月戰鬥隊隨同「紅警司」及「八一戰鬥團」進駐南方大廈。 同時對外宣告希望廣東省軍事管制委員會配給槍支,並授權由他們負責廣州地區之各類治安工作。8月13日,於本年3月1日被取締的「八一戰鬥兵團」獲得官方平反,大部分被捕人士釋放,但組織不能恢復。不過從上方的情况看來,當時的官方已無能力限制相關組織。8月20日,軍方受到連日衝擊後表示為所有於此前被取締、解散或逮捕的造反派組織及成員平反。8月22日,兩派群眾組織代表於北京面見周恩來。周恩來則設下四種措施:
兩派停止武鬥
就地解除武裝,將武器歸還解放軍
停止搶奪政府軍械庫
將所有在民間組織被扣查的人員全部釋放
當時面見周恩來的兩派群眾組織代表表示支持和擁護。但由於當時的群眾活動已然失控,並未立即實行,武鬥衝突仍然持續。
9月1日,8月22日周恩來所提的四種措施由周恩來本人再次向第二批上京的廣東兩拜群眾組織代表重申。其後又於9月15日再次重申,額外要求要將所有武裝在9月20日或之前歸還解放軍。因此,天殘月戰鬥隊所擁有較高機密程度的異常相關資料及武裝配備於此時有三分之二左右已歸還政府擁有。9月27日,兩派達成初步合作協議,表示將會於未來實行「革命大聯合」。
10月24日,廣東省和廣州市聯合舉辦第一期毛澤東思想學習班。受到這一件事情鼓舞,天殘月戰鬥隊內部亦開始舉行學習班,現時有紀錄由天殘月戰鬥隊所舉辦的學習班大約有240期左右。
11月14日,廣州地區兩派民眾響應周恩來指示。發表《告廣州地區人民書》,特別指出希望青年人及外邊串聯人士返回原本工作崗位就地鬧革命。此舉令到天殘月戰鬥隊內部的極左路線開始慢慢降溫,不過此降溫偏向於是暫時性
12月30日,廣州地區大專院校紅衛兵代表大會成立,正式代表學生之間派別亦已經進行革命大聯合,派別性的武裝衝突暫告一段落。
1968年
1月8日初步的「革命大聯合」開始實行。1月18日廣東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發出關於節約鬧革命的決定,天殘月戰鬥隊當中年紀較長的成員開始返回原來的工作崗位。
2月21日廣東省革命委員會成立, 廣東省下屬的縣/市/專區亦相繼成立當地革命委員會。原本的廣東省政府織已被完全更換。概括而論,一月至三月是較為平穩的時期,並且工代會、紅代會及革命委員會相繼成立,革命運動短暫地較為受到政府管制。
3月28日至4月3日,廣東省革委會聯合廣州市革委會討論反擊有右傾翻案風的問題,全員一致通過擁護毛澤東的反擊指令。4月15至21日,省市革委會召開會議表示要打擊所謂的右傾分裂主義、右傾投降主義、右傾保守主義及「翻案風」,矛頭再次指向當時廣東省委書記趙紫陽。相關的活動天殘月戰鬥隊亦有積極參與,但由於方針又與其他革命群中相左,此舉同時為往後第二次派系鬥爭埋下伏筆。
5月25日,中共中央、中央文革小組發出《轉發毛主席關於〈北京新華印刷廠軍管會發動群眾開展對敵鬥爭的經驗〉的批示的通知》。六月中旬省市革委會又大規模轉發上述通知並表示需要學習,全省清理階級隊伍工作逐漸展開。 由於安定下來的規矩又逐漸放鬆,令到六,七月期間大武鬥死灰復燃,社會秩序大亂。天殘月戰鬥隊在這時期趁機使用其所獲得的技術及重新搶劫解放軍槍械以對敵對派別進行報復,不過即使有超科技的幫助,死傷亦十分慘重。
7月3日中央再發出通知要求各地迅速制止事態日益嚴重的武鬥事件。 7月9日及10日南方日報更出社論評擊這些對當地交通及解放軍的衝擊行動,將相關事件定性為「反革命」。但又因為上述定性,群眾借此又對相關人士進行批鬥,流血事件仍不斷發生。雖然相關的混亂狀況已經少了派系的特性,但混亂情況並沒有停止,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種情況持續至8月中。
8月25日,由於事態完全失控難以制止,中央唯有發出通知要求派出工宣隊領導群眾,尤其是學生。8月30日,工宣隊正式進駐天殘月戰鬥隊所在院校並執行「鬥、批、改」任務,相關的武裝再一次被收繳,學校的行政從學生改為由工宣隊負責。
9月23日至30日省革命委員會再開會議,商討有關於下放幹部事宜,會議中通過讓幹部革命化並於各地建立五七幹校以精簡地方政府架構,全省因此大規模恢復人民公社。同時,天殘月戰鬥隊所在的院校開始相繼成立革委會。
10月25日,廣州市革委會發出《關於認真做好動員知識青年下鄉上山工作的指示》, 要求學校街道等組織有組織有領導地學習毛澤東思想,並動員學生參與上山下鄉,為上山下鄉做思想工作。上述指示亦受天殘月戰鬥隊接納, 大部分成員也是在這時候開始預備下放。
12月22日,毛澤東發出「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指示。大批天殘月戰鬥隊成員因此受到鼓舞,正式分散去到農村各戶。名義上,天殘月戰鬥隊大概在1969年一月左右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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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每一頁筆記的內容則以以下格式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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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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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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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殘月戰鬥隊GOI格式主要是當時隊員們的日記。由於當時學雷鋒的風氣盛行,再加上雷鋒日記的大規模出版,尤其是學生大部分都養成了寫日記的習慣。在當時的特殊時代環境,這些日記具有十分明顯的時代特徵,例如引用毛澤東及其思想的相關著作及當時的政治宣傳標語。
同時,有時候這些所謂的日記本亦並非純粹的日記。鑑於當時其他由政府所推崇的風氣,相關的內容亦有可能夾雜:
- 學科筆記
- 學習心得(多數是學習毛澤東著作後)
- 文章選段抄寫
- 數據紀錄(如書寫者是委員或幹部,這種情況更為多見)
總括而言,天殘月戰鬥隊的格式較為多變。但始終日記都是比較私人的物件,所以即使政治環境再劇烈轉變,依然會具有較強的個人情感,這一點在寫作的時候要留意。不過亦因此,歷史上也曾經出現使用日記作為證據去對日記作者進行批鬥。